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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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會說
「像看到以前的自己」
我覺得這是個壞習慣
要改掉
因為也許那個人會做出
比我更好更好的決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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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、兩年、三年
「我已經不能這麼天真了」
沒有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
心裡仍然謝謝那些天真
帶著這些感謝而有所改變
跟否認曾經的自己
是不一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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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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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習做最壞的準備
如果、如果
那麼我會如何、如何
思考這些的時候
竟然不覺得自己悲觀
反而開始有一點喜歡
原來我真的能夠允許
未知裡藏著壞的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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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仍然會一股腦兒的做白日夢
在白日夢裡面
有一些珍貴的事物被保護著
那是我不能停止做夢的原因
我知道我想要保護的是什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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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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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夢到一個吻
輕輕、綿綿的
在移動的火車車廂裡
看不見對方的臉
雖然也記不到他的聲音
但我記得他說
「抱歉，我只是覺得，現在適合親吻」
「噢，不要抱歉，我也覺得適合」
然後我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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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裡是一個清晨
火車剛開過山洞
天正要亮起來
所有都重新開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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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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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球已經飛去很遠的地方
不知道有沒有破掉
只是如果
破掉了我也看不到
如果被誰撿起來了
我也看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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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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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歡說話的時候心變得軟軟的
因為知道那不只是在對著一個人說話
而是我的靈魂
觸碰到了另一個靈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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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愛把你的毛孔打開了」
我忍不住說
有時候是我們自己打開五感
去感受愛的各種面貌
有時候則是
愛將我們的毛孔打開
去感受到那些、更多的
未曾感受過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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